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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osophy, Nature Science and Social Science, Inspired by the Hot AI Commetation

从AI热门话题,看哲学,自然科学和社会学
https://youtube.com/watch?v=bFGIAgUf_O8&si=V_IQwa-WlsAKoRmK

M教授转:

新年伊始,又来听专家”热议“!这次是又来染指和侮辱人工智能。言辞凌厉。说自己没弄懂,先下定义说:他自己根本不在乎技术。是理念的胜利。定义自己也罢,还要定义别人的。

那么,洋人是“技术的堆砌”,那中国人或就是言辞的堆砌?洋人就是股票盈利,中国则是应用盈利。那么美国明年就被中国的开源AI打成了“白菜价“。但是中国承诺的AI应用是什么呢?还没做,就先说?您明年的应用是什么呢?说“中国是人的因素第一”,美国是“云算力砸钱”只能“硬件堆砌”。您没见到过NVidia手掌大的单板AI个人计算机吗?相对中国的算力建设,大量的都用来挖矿比特币啦,这个对于科技界,不就是相当于用指南针看阴宅风水吗?风水当然重要,但大多数中国人的祖坟近年已经都被搬迁了,上哪儿去看风水啊?

联想到当年我的钱伯伯:1990年代我回国时请教他关于中美那时的人工智能和芯片科技,他的大意是说,中国的取胜在于人,不在于具体技术。因为中国有古代文明的哲学,哲学是科学的指导,所以会领先;而洋人没有先进的哲学。他根本就不与我探讨技术的内容。

钱说的那些先进的哲学都在哪儿呀?钱在世界传播的工程控制论,世界各国的工程师都用上,火箭和航空技术,没有被封锁或“卡脖子”,弹道导弹谁都会造;控制论被带回中国进一步普及发展成系统工程,被用上了管理和优化人口(40年计划生育国策的成功,反成了现代的人口危机,可见哲理之重要,但是大前提错了也不行)。这说明了:罗盘在中国的“悲剧”并不是关于其沦为“洋人航海-中国人看风水”(这个是鲁迅说错了);而是:中国的《易经》本用来了解天地人,才用罗盘看风水,可后人却只用了看自己家的房产和坟地。违背大前提自己做错了事,这是一种对自己祖先文化和科技的自我无知和堕落,能怨在洋人的头上吗?
中国人,反对别人不好的,其实往往就本是自己的缺点。大清帝国经过《四库全书》重新定义的,什么重要的华夏的知识积累和华夏文化也没传下来。

也从来不遵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孔子古训。有嘴说人、无嘴说自己;攘外不如戡乱;假装孔孟,实为盗拓。没有温良恭俭让,损人不利己,对人对事都是设局用韬术。只有人术,没有技术,还又是唯物质论。

沈教授这回又说对了:人工智能,重要的就是人的问题,人头儿太次,什么也做不好。空有技术也用不到点子上。大国总是这样,怨天尤人,仇恨和霸凌别国;不理内政,光靠别国犯错误来维持霸权。孔孟满天飞,就是看不到奉行地克己复礼。虚伪。

大清帝国对华夏的占领和统治,与英法对北美的征服,发生在同一个顶峰的殖民时代。清帝国在中原灭了华夏(一个原创千年的先进文明),同时欧洲人则灭了印第安(三百多个原始而落后的部族);然后美国实现了独立和建国,满清则维持了百年鼎盛统治和奴役。关于种族,在两个大陆上犯下了同样的原罪,但两国在17世纪的“百年变局”却是完全相反的结局。

  • M教授:I don’t know anything about computer science, and am therefore showing this piece to you: 你是专家。我理解他对这件事情的叙述是:中国人做了一个AI model,可以用更小的算力更少的training得出更好的结论。因此有两个问题:
    1)这件事情本身是真是假,是真有此事还是又在放卫星?
    2)一说哲学是科学和技术的指导,我就会想起小时被教导,要想学好微积分,先要学好毛泽东思想。所以问题是,AI model的高下与哲学有什么关系?
  • 我还是老话:平常放嘴炮无所谓,只要打起仗来放出来的高科技真好用就行。

您太谦虚了。沈逸的这种“专家”,或羅晉这种普通的工程师,都不重要。有代表性的还是沈教授的第一句就是在解说:人工智能,中国注重人,洋人注重智能,所以中国必将超过洋人。

关于洋人没哲学,也就是那么一说。它怎么没哲学啦? 中国人怎么就是从哲学出发的啦?

我也见到了,洋人报道中国只花了几百万、几个月就发布了相当ChatGPT4.0的开源软件。自己被“震惊”得股票市场崩盘。但我的问题是:开发这种算法应用的目的是什么?造福人类的发明吗?世上已经有了。急于突破美国的限制吗?还是急于打败美国呢?ChatGPT,只是AI的一个可有商业前景的应用。但是它不分国界,在世界的行业中都是正在探讨和争论。至于风险投资多智慧多愚蠢,那在美国也不是国家计划经济的事儿。至于用于打仗,那也不是“生成型AI”的用场呀。

前面世界的科学界做了几十年的探索和积累。中国也还只是希望成为后起之秀,还没赶上呢,也并不参加世界的行业交流?在忙什么呀? 要证明什么呀?

  • 哲学与科学,natural sciences versus social science, 对我来说,区别是前者可以量化,答案唯一;而后者不可量化,答案也不唯一。因此,我的推论是一个AI model好坏是可以测试的,且答案是唯一的无可争议的。只用哲学去评判科学与技术就变成了评判资本主义的苗和社会主义的草,毫无意义。

好命题!但中国人喜欢说的其实是philosophy and science. 我觉得:

  1. 哲学是推论和预示,有逻辑和预示性。重视探索,尊天命。但它是理论,不是实践。超前于社会的眼界。哲学家清高者,例如老子,选择了“退出”出关不知所终。他或是放弃“地球人类”、回到“星际人类”的宏观中去了;实用哲学家是“发声”者,如孔子,永堕轮回于华夏帝王们的改朝换代。
  2. 自然科学的发现或发展需要步步验证,每个成果都得在技术环节上经过原型、实验和验证,才能付诸应用。重视客观自然规律。代价当然是人力物力,结果是实惠地造福人类。
  3. 社会科学的实验,不必深思熟虑即可应用。张扬主观意志。实际我称它是“社会学”。代价就是社会本身,承诺很高,风险和结果不可挽回。基础的统计学、经济学、心理学等应该不是“文科”,仍然归属自然科学。

哲学对自然科学的指导,难题在于如何推断“第一推动”,“外星人”、地球人类和星际人类,如何解释天地人的关系。也许推论易经早就有了,就藏在《易经》来自老子留下的一段讲稿,谁也看不懂,说它是“玄学”。后人的版本,经考古就发现已经被篡改了内容。我觉得华夏古文明中的老、庄都高在这个层次上。它不必解决具体的问题,但提供前瞻的思路、启发和见解。但墨子、孙子是在实践层次上,就有技术上的指导性。而现代自然科学的缪误,尤其是科技官僚和企业家的常有的缪误,只有被自然规律来纠正。例如:地球自然生态的体量远超过人类的生产力,破坏不了。其实却是人所亟须的生态被破坏了人类自己的生产力给破坏了,是人类自己的危机,不是地球的危机。即使是全球“核融化”,也只是人类自己从此摧毁了自己繁衍的环境和机会。地球大自然,能从冰河期转暖,就更能从人类的破坏中修复。只是地球的自然历史太长了,前一年;人类的最多也只二十万年(除非周口店的北京人,五十万年。但那个唯一发现的头盖骨也找不回来了)。

哲学对社会学产生影响力,却不像其对自然科学那样容易。社会工作者是在建设和经营官僚体制的,他们喜欢引用和延伸某种哲理,来作为自己一套的根据、推动实践起来。例如皇帝和官僚的体制轮回、“独尊”孔孟对先贤的杜撰,但集权的实质不会变,即统治者自己已经有了一定之规。现代国家,独尊法西斯或坚持马列,都只能是改朝换代的暂时说法,结局都在于实现和维持极权的统治。社会科学的武断,尤其是领袖、政客和活动家的,事关民生,是对人群的统治、国家的政府、资源的争夺和生活材料的集散。这些,基本上没有“谁更理智”或“谁更正义”、只有自信的正确。

自然和社会这两大现代科学范畴,都具有巨大的心理因素。在七情六欲泛滥的现代,工业化及其过剩生产,满足的是都市欲望与生活方式。现有三个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混杂的极端,其实都不尊宠自然规律:

1)与工业化同时发生的现代医学或西医,不必量化检验,不受社会道德的约束,等不及基因临床遗传验证,一切的理由是民生亟需和急需,很多都是盈利经营。在求生意识下、冲突于人类都市物种的“适者生存”法则。现实社会福利体制代替了哲学,成了科技发展的依据,但进化论仍然是繁衍的规律。结果是疲于奔命地补救都市环境所带来的健康威胁,费用剧增、徒劳无功。例如几十年下来的科技进步,并没有人口平均寿命有所增长。

2)在工业化破坏了都市化生态,之后再兴起“新能源”科技的补救运动。电池代替石油(包括风能和太阳能)在充裕科研和验证之前,就仓促大规模制造和投放市场、还投资和炒股。认为引起了对自然资源的重新估量,并对社会公共设施自毁、对人力物力“洗牌”。而不是从降低消耗着手,因为降低消耗对生产力的发展不利。生产力的推动代替了哲理,而地心引力和能量守恒仍然是不可突破的自然规律。

3)人工智能的趋向:其实仿生学和神经网络的研究已经发展出工程控制论和感知工程;本应充裕实践从神经中枢到末梢的闭环伺服体系(毫秒的实时控制,例如机器人),却焦急地进入思维层次(纳米和亿兆算力,例如在人为格式化信息中求解的“生成式AI”, 并挑战围棋大师一顿“大陆早餐”的能量转换)。结果是消耗大量的资本和人力物力,人工低智能。

现代医学、新能源工业和人工智能科技。是以不可定量判断的社会学推动自然科学、体现了违反哲理的一种”都市人类物种“的自负,也是科学家不再积累和记录依据、不注重科研、不求可持续发展的官僚和资本变态。三大领域,上了歧路,成为与迄今可知自然规律相冲突的oxymoron,是政客与学者“串谋”、雇佣媒体形成社会舆论,而沦为骗局。

企业及其生产力是最客观、最无情的经济机器。它可以造福于人类;但它也可以造原子弹和武器、它也可以制药和出品医疗器械和仪器、它还能造电池车风扇和光伏。都不需要什么道德上的省悟。采油、采气、还是采稀土元素,还是采集数据和“挖掘”比特币… 对生产力来说,都是在靠挖矿赚钱。社会需要啥它就干啥,满足市场的需求,只是一味地向七情六欲的都市物种供应杂七杂八消费品和消耗品。最基本的,世界的两大经济体:美国的平均寿命40年不再增长;中国的出生率也开始下降。这些技术(武器、医药和能源)都不能证明为民生赋能有效的切身权益。不管沈逸教授的辩论如何精巧,光说中国“充分发挥人力的创造性,以最低的成本取胜科技”,也没什么实质的意义。辩论的技巧,言辞的堆砌。

人类的都市种群,不论国家、民族、“族群”还是国人,任您如何冠名,如何是非曲直,趋向就都是永堕权利交替的轮回。儒释道的哲理早已在,但执政者都像领袖毛泽东,他“跳”不出与黄炎培先生畅谈的“历史周期率”。这里,黄说的是哲学,毛说的是社会学。在中间的自然科学,看似容易很多,其实也得用自己的身家性命与二者妥协。科学家和工程师,是平民的一部分。在服从体制之外,只是希望不为国家政治而放弃了个人的作人原则、职业情怀和生活方式。温饱有尊严,保持基本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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