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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Fonda vs McCarthy?

简.方达对麦卡锡?

这位也是从过去的政治正确的叛逆者变成了现代政治正确的卫道士。展现自己一代嬉皮士与时俱进的前后矛盾和明星腐败。都什么年代了,现在反而拿麦卡锡说事儿,怎么不讲反体制啦?

  • 对,都什么年代了,还念念不忘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纠结什么呢?

她不是反体制的风头出的名吗?她的第一部电影主演会赶上麦卡锡的政治正确和迫害,但拜访北越才是她的逆反政治正确大风头。当年北越共产党可不是好莱坞被麦卡锡迫害的“左翼”,她也没受到麦卡锡时代那样的迫害,北越可是地地道道的武装夺取政权共产党。那么现在好莱坞的左翼活动家倒成了政治正确体制的当局维护者?民主党向法西斯政权的多年和平演变体系,难道还得靠好莱坞的老愤青的呼声才能维护或复辟吗?

跟文革宋彬彬不是一样?老来表达“后悔当初”,其实是自我感怀体制所授予的人生优越。

文革我是不能忘记或宽恕的。因为并没有人引咎或要求宽恕过。难道做了坏事得大家反还欠它一份儿忘记吗?不管别人如何几代人找各种理由来表忠心,我对大清国就没那么深的斯德哥尔摩式感激,实在认不了这份”老祖宗”。既然不在他的新疆西藏九段线尼布楚之间,也不必作它的粉丝。华人自有自己的文化,不必给入关的野蛮人当奴才。这年头儿也不再有人拿扬州三日、逼着人做事。

我自己娘老子都没伺候好,还对这个罪魁祸首忠孝个啥呀?那不真成了梁启超的中华民族种族主义者?

  • 所以对麦卡锡不忘记和不宽恕,在罗总的逻辑里是通顺的…
  • 我也再说一遍:中华民族种族主义者不是你想当的,而是别人逼你当的。因为白人第一眼看见你就看见了你的黄皮,因而就看你不顺眼,而且这黄皮你又脱不掉……

当然。现在没有人说过麦卡锡是对的。Jane Fonda 当年访问北越跟反抗麦卡锡没有关系,也并没有人为此迫害她。他还继续出名。这是两个时代,把反抗麦卡锡挂在嘴边,实际是夸张自己的壮举。不论如何,关于反体制(anti establishment),她自己蜕变成体制的受益者和拥护者。保卫体制,即使是处于正义也不必逞英雄,因为体制本已经是强者。敢于揭露体制弊病者才是英雄,我门或暂时放下“明星影响力”,真正给后者些褒扬和耐心?

种族者,当然可以攀比谁更优越。在中国可以照样或更甚地歧视外国人,也是一眼看到白皮肤就不顺眼、嫉妒、算计、歧视。

但这不是我的事。我反对的歧视,不论种族,尤其是同一种族内的虚假共同优越、然后事实在论资排辈任人唯亲排除异己结党营私残酷斗争的种种盘剥和分配制度的歧视。我都不齿为伍。

我对已经占据优越社会地位的优越者毫无赞赏,但因为那是他们占先创立的国家,我也不得不给他们些空间。就像中国的一党和美国的两党。各自通融与多民族、多观点的全民,可我绝不会同意必得执政者歧视或包容大家。“包容”这个词我觉得很刺耳。如果不被包络在你的思想体系中,就不能“通融”吗?

我们最好还是回中国去满足身为大族群的优越,尤其现在中华民族已经崛起,不必再与白人相处。只是那里怕又嫌我们没做贡献,或报国无门,你还是得进体制。

我眼前不费寻找,就遇到一家合作的成都民营大专(数万学生近30年历史)为升大本,一直在努力引进国际人才。为在国内都找不到的人选,我看你却够教育部给学校评级所列出的资格:学科带头人,做过国家级科研项目,名校博士学历、有正式教授职称,有国际文献发表,不计年龄,工资福利国际人才特殊待遇,工作签证出席人大,尤其该学校并没有物理的特长院系,正好你来组建。成都是一亿人口的天府之国-中国唯一的国中之国-中国的抗战的生存地-韬光养晦的蜀国地理-三星堆远古的古蜀国。

你看要试一下吗?我极力帮你,为的是惜才,为的是你的心情舒畅,也趁机扳回一局在美国南部多年受歧视的委屈。只是到时候你可别再歧视我这个体制外闲散人。

  • 多谢罗总提携。但我是狗崽子,可教子女,正属于中国体制的另类和您讲的同一种族内的歧视对象。所以,thanks, but no thanks.
  • 顺便, 今日的美国南方也不是美国内战时的南方了,尤其在学校的环境,还真没怎么碰到过所谓的种族歧视。所以,跟您说的差不多,我所谓的歧视,以广义居多。我虽然烦川普这种白人至上主义者,但绝没糊涂到认为中国就没有歧视
  • 虽然现在不是麦卡锡,我依然不相信Trump 和Musk 是在揭露体制的弊病。我心理阴暗,仍然猜测,这是他们党争的手段。揭露是有选择性的,同时不能保证他们没有在为自己捞好处。反正我们屁民也掌控不了大局,只好再看看。但我可没有罗总的褒扬和耐心……

耐人联想

中国,等级和特权到处都是。起点要够高,心肠要够硬,就能享受高人一等。人生一场!广义的、社交媒体常用的政治不正确说法:“良心大大地坏了”。很难怪怎么东洋人或是看透了什么。用与我们同样的鄙视来看待我们,以良心来猜度敌人。

我们的老人们是自觉作人的一批,是到死都在与旧社会所被“模刻”的道德观自我批评。跟“有国才有家”的那些俗人一起作国人,就太难以委屈求全了。即使改革开放,变本加厉了恢复这他们在旧社会的体验,他们仍然是本能地反感社会不公。因为他们参加的民主革命,并不是为了保持自己本有的优越社会境遇。按毛的说法,是想“恢复他们失去的过去天堂”。但才不是呢!

其实革命的目的是请平民剥夺别人过去的天堂给自己。但天堂小、人太多,所以邓公早看透,说“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故意没说出的原意就是,天堂只能容纳少数的人。改革多英明,对旧社会过来的民主个人主义分子也是无可救药。但狗崽子的标签已经过时,现金民国风情是时尚,孟家才子佳人完全占着优越的社会上风。万一再文革,还可不得已乘艀浮于海,是美国公民。

中国下一代与世界的人性冲突将是必然的,仅为了生存中国也必须强盛于世界。看它现在已经开始受到广泛的抵制和遏制。敌对者,必得去征服,并无他法来共存。看看俄国人,新一代的持不同政见者的哀叹:苏联解体本是我们成为世界和平的一员大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机会,结果却又一次成了人人惧怕的故里帝国。人人惧怕,虽然全欧洲都已经成为了弱国,但它们欧美32国联合制裁和战争俄国一家,试想身在俄罗斯是个什么样的国人孤独感觉啊?

联想到一个例子:刚有个2000年海归、一辈子得意有建树的教授,送14岁的孩子(三婚少妻的骄子)来加拿大读最好最贵的集宿国际中学。优越都有,唯一不适应得竟是关于国家的情绪,教父母好生烦恼。在国内已是网红明星,到这边却成了少数,跟所有来自世界和本土的洋人精英子弟们都合不来,凡事总得为自己的国家争执世界观、国人观。与国内的社交网络也分不开,《哪吒2》要再看5遍,每放假比得回国修养精神。这个就是将来长大后的你死我活。

就像西欧白人普遍的原罪感和自绝育心理,或还真的是一种《飘》式的随风而逝感伤,一种没落的浪漫,战争还没开始就已有的失败意识。

年轻时家母曾惊讶:你怎么读了《飘》觉得同情地主,而无顾“北佬儿”的正义?这就是使我开始觉得,文学总并不在正义的一边,而是一种感伤的反动。像我家母亲一辈子教了各种中外文学,所谓“批判的欣赏”,其实是永恒的oxymoron。

所以得有文化革命。它的意义绝不是关于眼前的国计民生、也不是党派和专制的谁胜谁负,是党内的斗争,为的是“保为红色江山永不变色”,终极就是要断绝民族传统的文化和意识,代之以国家当局的意识。秦皇焚书、汉武帝废黜百家、清乾隆选弃《四库全书》、文革钦点样板戏,好莱坞重拍《白雪公主》等等,都是在限制和修改文艺-这个“反动阶级的工具”。激昂文字的国家正义,才是所有当局所鼓励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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