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春秋 的历史和她的“虚无主义” 》
梦公子喜爱《文学城》,转来一篇风铃99 于 2025-04-2 的旧文重登:刘家驹说: “今年(2016年)七月,中国舆论界发生了一件惊人听闻的事件,在最高握持意识形态者的指挥下,由所谓“主管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出面,劫收了《炎黄春秋》。劫收者上马后,迫不及待的自编自导出版了《炎黄春秋》第8期、第9期,并宣布:该刊物己經无“毒”了。国内外舆论对此无法无天的侵权行为,呼喊出一片谴责声!
正版《炎黄春秋》已寿终正寝,我是“炎黄”的老人,有话要说… ”

《炎黄春秋》! 一家非法刊物,靠着脆弱的党内上层关系奇迹般地存活者。并不容易定阅得到。2016被停刊,树倒猢狲散,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所谓反思和政改没有什么步步为营或循序渐进。絮叨往事也都不许。
家父母曾每月认真阅读和讨论着,苟延他们的晚年。
停刊十年,《文学城》又惊现《炎黄春秋》创刊者、副主编当年的搁笔檄文。世事-时事,令人感叹:
《炎黄春秋》
“至暗闪烁野火萤”,一盏鬼灯幽不泯。
歌德《亡儿》伴前行,夜幕如漆黑森林。
错节蹉跎树盘根,蔽日粗藤埋浓荫,
狼仓无望见日晴,滂沱人生狭路行。
哪知原来是撒旦,偷换丹科已变心。
永劫轮回黯魔照,鬼藏角落暗狞笑,
听着群盲空喧嚣:永无前提逻辑少,
是非曲折不知道,漫言怒骂愤涛涛。
同时代的局外班,每读《炎黄》惊拍案;
红二代中破落者,随时借题小发难;
后生茶饭消酒食,左道惊悚多慨叹。
共产布尔什维克,天灾人祸历史课。
隔代若再有读者,谁还肯翻伪史册?
刘家驹者悲情催,书生从戎证圆亏。
或有现世好事者,十年旧文又登碑。
《炎黄》野史故纸堆,他日抑或化飞灰。
飞灰或随教皇归,且看清白还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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