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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一种夺国争霸者,例如西方精英贵族的虚伪和道貌岸然。这几日读昔日柳亚子革命元老兼文艺人,追随、上当、受讥笑、被排挤、看不惯,毅然拂袖而去。堪称“退出者”的勇气楷模。始于兰成的才情、终于鲁迅的不党。
正是,戏篡一“串语”打油诗:
丹科终觉醒,醒目掏心引;引领习宪法,法照黑森林;林中无灯标,标签如幽灵;灵机一动情,情浓且逢迎。
宪法我自悟,悟彻我自负;负我即科学,学术权威主;主意全哲术,术理智库出;出言即动辄,辙定蜕变术;
术士今古误,误国从不咎;咎由财权富,富贵族学府;辅助伊斯兰,兰成不得禄;录取我主簿,L G B T Q;
辍避亚裔才,才学遭嫉妒;妒独黑命贵,贵贱青白属;属性法西斯,斯民不知故;故今释宪法,法何无当初;
初是两党梏,烧炭岂可恕;恕我嫌财疏,枢密断资助;助我科研可,可别资工读;读史堪著书,书中黄金屋;
屋藏颜如玉,玉兔羿郎逐;逐鹿全球化,化佛青云处。
- 想到哪里去了?为公民免费讲授宪法,是因为现政府各种违宪案例,必须有足够懂法的公民才可以予以纠正。
- 作为贵族,并没有原罪。罗公去过英国,难道不知道英国贵族提倡的是作为贵族就有更多的社会责任。您不喜欢贵族,难道更喜欢愚民?罗公数代世家,今日为何偏要跟红脖子站在一起?
- 贵族可能是大坏蛋,但是贵族之所以为贵族,就是他们还要点脸。有的是不要脸的代表,罗公也身受其害。如今碰到一个不要脸的总统和政府,如何甘之如饴,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我不曾是贵族啊。我们不在一个阶级经历或祖先背景上。我自己就是个贫民青年的身世,只是在中国,并没有红脖子的标识。
在我看,中国的红军就是夺下国家的贵族。他们最好是世袭封爵蓄奴、畜犬驾鹰打猎、照顾领地上的佃农、近亲联婚保持国家的体统、鼓舞士气、国际公关、珠光宝气、制造绯闻令人倾慕。我很佩服英国君主立宪中的贵族。对他们高高在上的特权没意见。因为他们遵守一个17世纪以来与政客和行政一起创立出来的君主立宪法则,为世界的榜样。但贵族不主导国家的道德和智慧,主要是做表率、吃老本儿,就够好了。
维系国家政权的“学府”,本身就是个oxymoron。如果大家都认可如此,只是说明了社会的缪误。知识分子本是清客,为国家出力或出主意,用政府的钱,而不是指导政府。双方不是“不得不”而是有意的“互相迁就”。就像冯驩与孟尝君的关系。因为政府会换届,政策有应变,而地心引力却永恒。这是在两个范畴。
而学校不是官僚,不应与贵族为伍,因为其不应拥有领地和资产、除了用于教育这一件事。就不是贵族。如果学人要当现代贵族或暴发户,就已是不守教育和学术的本分了。如与政府和商界介入太深,给他们出谋划策,那就得一起引咎担责。诸葛亮出山辅佐刘备,是“逆天意,折寿年”的,那为什么人不懂得免责,反而一味争权呢?学校的功能就是为所在的社区服务。若果是国家的奖学或科研资助,学生就一定得毕业为社区服务。学成去外国是个人事业的选择。报效祖国是个人的选择,但不可能是学校的功能,因为祖国没有出学费和经费。研究的成果,归资助人合同所有。
远远地看去,我很喜欢基辛格这种知识分子的作为,为政府服务但斟酌分寸,不越权、不坚持意识形态、直言客观,敢于去中国打破僵局。但不喜欢鲍威尔,“真正军人的不是”。如果社会都爱戴鲍威尔,那就是社会的缪误了。
我看1949,更喜欢柳亚子的退隐,却觉得胜出的黄炎培则是个罪人。我很喜欢卡特对特朗普关于国家军费的浅显告诫,却很反感前次特朗普内阁中被解职者的事后著述。我们不是见到过很多了吗?
愚民是国家内的存在,就是民生的一个重心。贵族要适当保护他们不越过临界(巴黎城里有泛滥的无业饥民),本国的鹰犬也靠不住(一个大国的维稳经费预算可能超过全部国防),瑞士雇佣军也寡不敌众(没有民族情结的职业军人),弄不好也会遭到平民的报应(整个贵族阶层上断头台,然后革命领袖自己再上断头台)。若没有拿破仑带领贫民到世界去打仗,大革命如何了结?最后才完成了法兰西共和国的艰难诞生。
民主党和平蜕变美国的决心当然代表了至上的全球化进程,但不是近年被弄得内外矛盾激化吗?看来这个“进行不下去”就是哈佛智囊自己的渎职。你现在瞧不起红脖子有什么用?他们是你的臣民;你引进外国人口有什么用,他们拿你当新大陆的原住民;你LGBTQ有什么用,他们要你的子女变性或挨拳脚;你DEI也没用,这些人懒惰又无能;你补偿黑人,他们不做事更要没人50万美元的补偿金;你讨好中国,它来你死我活跟你拼商业军备… 贵族的优越就在于自己从中取利,高高在上,国家出了事儿也是一身轻。大概率不会再发生法、俄两帝的灭门之灾。
知识分子的使命,不是让他们用知识能为国家贡献。不是掌握国家的大权学校,也不是社会鼓动者,而是用自然科学来同时帮助阶级调和。提高人民的知识水平,用哲学和科技为国民生活带来福祉。不应该官僚化。但可别弄出病毒泄漏、疫苗造假或校园学运的乱子。办法就是离世界的权财远一些。
对吧?
- 罗公令尊令堂均出身名门,令尊更为党国高官,何来贫困青年一说?
- 不论出身,罗公身受高等教育,乃是知识分子队伍之一员。难道不知道暴民政治要不得?其因暴民无知,自身並无政治主张与远见,所以无一不被人利用当枪使。从苏维埃到老毛,何有例外?同情暴民政治,下场堪忧…
- 看看川普的税收政策,便知此次暴民政治,下场同样好不了…
您怎么回事儿?我从1970年,15-23岁都在街道工厂做工,从每月16元学徒做起。您以为我受过小学四年级以后的正式教育?
“队伍”,什么队伍?我的同届1/3都是15岁参军,那都是出身好的。
“暴民政治”,給人当枪使?我们是边外的平民,跟谁暴乱去?当枪使的是出身好的产业工人。说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专政”,实际上是那些“工农兵学”代表多数人就残酷斗争了。那时暴乱啊。就是有组织的黑社会吧。
您可真是一位生在福中不知福、站在西方文明统治者一边的美国精英,看看您爷爷的同事黄武汉一家、民主党派元老黄炎培一家,那些从镇反三反五反开始残酷斗争下的人们,包括之前那些造反旧中国的平民,谁有被利用得份儿去迫害他们?
我小时曾幻想我爸去卖菜。我在做工时曾准备帮我妈如何当工人,是非常接近的现实。但底层一无所有的人根本就没有政治和阶级立场,人性而言,对我很好。这些底层,在体制是内根本看不见的。不然更糟,我妈就是在大学里每日扫同事的粪便,与扫男厕所的启功,不过议论这些人肚子里装的坏东西和蛔虫。
特朗普对拜登的税收不同,您跟我争论啥呢?美国的总统不论是哪个党都是我一个中国贫民的救星,而毛主席共产党都不是。您还不明白吧? 我才不管什么经济大国二国,族群崛起疲软赵家立坚。就知美国的生活比世界的别处好。这才是贫民的大前提。
再说,谁的名门?!谁的国家?党的国家。什么才是“党国高官”,家父母虽然糊涂无奈、不是发声者,也还不至于到普世黑白不分的程度吧?您一个美国名校的高材生,身受过贫穷和耻辱吗?就替大清帝国谈耻辱、斥暴民的可恶、标签美国的法西斯和文革? 用外交部发言人的说法:您我根本就没资格说话。但我不是因他所认为的大国尊严,而是因为我们普通人也得有尊严。对不论两党推荐的执政者们,跟着他们当精英,也仍是逆来顺受者就是了。
文革暴力,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暴民”被利用所为,请见黄武汉子的摘录:
- 上光、长光、电子所等都属于中科新技术局而又部分承担国防科委科研任务的军民两兼研究所;为了“无产阶级的政泣掛帅,安全、保密的原则”掺入不少所谓的阶级成分好 、政治觉悟高的转业退伍军人或工农调干生…这些人英文很差,甚至连中专程度都达不到;但在历次政治运动却特别左,专门会整人。在反右文革中专整海归、老知或社会关系复杂之人。在文革中牵涉上海14个重点科研单位的“上光所的二线一会特务案”,整死了业务所长黄武汉、科技处长孙公虞、四室主任范果健等十余人,与大连理化所的肖光炎全家灭门案,被胡耀邦派到中科院的方毅/李昌称之为中科院的二大重灾区。…摘自:缘数奇. 随b. 之237.
所谓法西斯暴行,是在体制高压下,积极分子对知识分子的施暴。这是有组织的黑帮行为。很多黄武汉们,在《百度百科》中,不论有多么高的评价、多么详细的介绍、都是用的大致相同的一句结尾措辞:“196x年,在文化大革命中,xxx被四人帮迫害含冤而死”。
https://www.tiktok.com/t/ZP8Mh3HyB/ 那些贫民怎么会成为打死知识分子、捣毁学术的“暴民”。与名校科学院根本没有社会交集。
https://youtu.be/Kfu2cKiRq4k?si=HFiBXAA4NEtcusb9 虽然是诋毁中国的自媒体,但觉信息还是挺多的。有些细节,关于那位被判有罪的欺瞒纳米合作、千人计划、校外任职收入的教授、关于哈佛接受国外大笔捐赠的,我都第一次听说。世界对哈佛的资助,比美国政府给它的资助可大多了。这事儿,恐怕是反过来,哈佛从世界权势影响美国政府;当然不是不服美国政府的管束,已经不是学生暴乱的事儿啦。政府或想对哈佛做些什么,但哈佛必有以死相拼的特殊原因,才不能交給政府那些外国学生的信息。这个是痛点,CIA这个世界幕后关系的行家里手,为什么不出来说话?这是为了美国政府在颠覆境外势力吗?还是反过来?政府的凡事都透明,行吗?
相信我,并不愿意有意污名哈佛,但我也不认为美国广大的院校就都是哈佛。我只是一种“人云亦云”,大家都说的事儿,我也会去看看,会有直言、稍不同角度的观察。
我是觉得,实难把我这个俾微个人与哈佛现今的世界精神和学术灯塔维系起来。我妈燕京毕业曾几乎去了哈佛全奖学金,但因抗战要陪母亲,去了重庆。我的儿媳是哈佛大学毕业,2011曾在哈佛-北大和MIT-清华两所MBA录取中选了后者还得了奖学金,在北京呆了一年,但半年后合不来那个校风,就辍学了。她们俩可都是非常用功读书的学生。我就这么点儿个人的交集。
- 被利用的暴民或者愚民,绝大多数都没有从统治者那里得到好处。打人的,不过是蒯大富之流暴民中的积极分子。因为积极,才获得被利用的资格。但是,绝大多数人的认同与不抵抗,才是暴民政治的基础。愚民们被领袖的蛊惑,不能全归结于领袖的错。要不然还要教育干什么?
- 至于耻辱,您别忘了我是狗崽子出身。至于美国名校,您也别忘了我们可是同学。
- 普通人的尊严,是受过教育之后的独立思考,从独立思考而来的判断与批判。凡事总要讲个对错。不加批判的跟从蛊惑者,才真是逆来顺受。
阶级矛盾:在美国,贫民的暴乱并没有基础。这个社会没有发展到十月革命的沙俄或军阀割据下的湘赣鄂或川贵等地的极端经济破产情况。如北洋、东北、云贵、山西的军阀割据则政府管理相对有序,并没有暴民。那些省份更像是美国的资本主义初期。中国的皇帝,退位给民国是和平过程,难道不是比欧洲的君主立宪演变更成功与彻底?很多社会都没有暴民,暴民不是必然,所谓官逼民反。
美国没有共产党、纳粹受镇压,没有土改饥荒贫农(peasnts)走头无路,乡巴佬还能上哈佛写书悲歌。就是没有暴民的造反机会。在美国最接近的革命造反有理,是黑命贵,也是因为是执政党的支持和利用,这才已是文化革命。民主党的社会活动和思想改造、包括学运、零元购、公共场合广播念经,才是动乱的倾向。现政府要学校管束的是哈佛的外国学生和国际财政,为什么就是集权?民主的标签就是免罪牌吗,也不能问、不可告人的神圣秘密吗?
动乱怎么不都是领袖的责任?对动乱时平民,但责任当然就是不是贫民。上街骚乱和镇压骚乱都不是平民的问题,是当局的问题。当年国父们所说的教育,是说群众没有知识,就会被知识者任意摆布,结果就不再是真实的“人民的国家”了。说明坏人是别有用心的知识分子。我看就是哈佛这种。
你的时代命运比我好,没断过教育,还是高材生,别跟我比呀。
我刚看到了一些数字。哈佛,我开始注意到它的融资规模,与我想象的不同。原来是个朝南开的学府,可不是为社区服务,政府经费也并不是它的亟需,它有得是各界各国的资助和赞助、免税收入和房地产精英。它是在与政府争权夺利;它是在乡政府即公众掩盖资金的来源。美国政府应该按学校财源的比例再发资金。
不许留学生入境吗?大国友好,或是命运对我等的一点儿怜悯;大国敌对,或是有意约束个福罐满盈。
哈佛就是学术吗?光看标签不行。愚民的觉悟也不是靠观赏标签来提高的。绝大多数学校也拿不到哈佛那么多的政府经费,学者也没有它那么优厚的酬劳,您们可别被哈佛等常春藤们给绑架了。我听说也有很好的私立学校,就是刻意一分钱不拿政府的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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