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laurasian.blog

Also-speaks popular events or subjects, but offers a second or different points of view.

Trade Deficit, to Whom It to Blame

贸易逆差“赖谁”?

对:贸易逆差是本国过度消费/消耗的表象,这是美国自身要解决的难题。同时,它还拉动了他国的生产过剩。

  • 什么叫生产过剩?我做出来的东西你愿意买,你赖我呀?我做出来的东西比你便宜,你赖我呀?你就不爱干活,你就爱花钱,该赖谁呀?

我们并不关心“赖谁”,对吧?
每个国家都倾向埋冤别人不好,这不是常态吗?我说过了,这里没有是非、只有现实。各自的理由有变,但辩论也不会有结果。只有通过互相妥协和对等让利来解决问题。

生产过剩的来源,是对销售-成本模型的错误预测。不考虑事实中的 force majeure (不可抗力?),在海外市场和资源竞争中的动态,是生产计划者的失误,你说“赖”谁也没用。升级就是“从贸易战直到任何战争的奉陪到底”,国家都出面说过了。

计划者的初心,也未必是”过失“,或也可能其实就是一个国家标的的大前提。例如:过高估计进口国的购买力、甚至预算其”零关税“、超低竞价的物流成本、无视环保和环境修复成本等、还有那个争议最大的底层劳工或劳役的薪酬及其社会福利。

没有对错,但先后的因素是有的:生产科技的发展,有“后动优势”(second-mover advantage),而市场的成熟发展有“拉动优势”。供求双方各有优劣。中国要建立制造业的后动优势来倾销商品;美国要利用已有市场的优势来换取关税收入和投资。之间即是可交易的空间。

形成卖方市场还是买方市场决定了供求的动态平衡。廉价多销还是厚利少销是卖方自己的选择。当然是厚利少销更好。不动枪炮,谁能逼着你牺牲自己的利益啦?

  • 说自由贸易的是你,压低国内工人工资解散工会组织把工位运到别国的也是你,现在说我产能过剩不听我话就开打的、还是你。你有本事不要向别的国家买东西,就要看你生产出的价格贵三倍的玩意儿,老百姓要不要买。我知道罗总喜欢高价格,希望全社会的人都有罗总的阶级觉悟…

“你”是指的美国吧。对,美国是有前后政策一致性或一贯性的问题。但特朗普上台的使命就是试图改变这个一致和一贯的政策。这也是现实。我看你们民主党也得进一步深入理解自己的原旨。确定了分歧,斗争到底。
在“美国不再强大“的大形势面前,是“使美国再次强大”还是“蜕变美国”,民主党得给出清楚的原则和解决方案。是战是降,决定的是自己国家出路,非同闹竞选和党争。

工会泛滥权益、生产力迁徙海外、消费和消耗过度,是美国政府的长期政策和导向问题。就是自己的责任。但也不能是一成不变。任何国家都有动态和状况,得从现实的角度出发,进行纠正。中美两国从来都是由党(一党或两党)决定的、老百姓就是认命。

供需双方各有优势,但如果想只作世界的“供方“或“求方”,却是异想天开。真正的全球化:世界的工业和贸易都已经是全球化的。尤其是基于量子科学的经济和技术革命,它第一个也是唯一的工业革命成果,就是半导体工业,它的全球化的供应链和分工合作,成功仅仅是靠着世界各地的科技交流、对等互补、共同繁荣。而地缘政治家所说的“全球化”,是一个以美国为唯一零关税市场的世界贸易秩序,过去美国的政客制定政策,由美国政府和商界在全球推行的。
现在特朗普所说的:“世界占了美国的便宜”,显然是错的。首先它是美国一项鼓吹的:中国制造业是乙方,美国市场是甲方。甲方应该主导,即“顾客就是上帝”。在这样的“蜕化美国”的方针下,美国现在是在吃亏,也是现实。从现实和趋势上看,欧美所推行的这种“全球化”体系,肯定是对他们是要失败的。特朗普所说的,是要争取对等,即在贸易的税收和平衡上互利,是对美国自私的必须。

目前,中国也有克星,就是自己的国家计划经济(绝对集权却总出错、事倍功半、或债高无回报);相对欧美也有克星,在于所谓“低端人口”的廉价劳动力。即没有了能充当劳力的奴役阶层(弄来的非法移民懒而无知,充当党派的选民也不效忠、自有不兼容的宗教和意识形态)。

现在显现的世界危机,是因为对世界影响最大的一个超级大国(美国)终于发生了两党对国家路线的争论。美国的蜕变影响到世界,其在国内所爆发的争辩是:是否坚持民众党的蜕变美国方针。这个争辩或也是好事,至少趁机测试一下美国对世界是不是仍有很大影响力和利益,反正世界已经远不如30年前美国独揽霸权的情形了,蜕变美国,正在极速发酵。

在当今无暇顾及千变万化的国际关系难题中,自谓民主优越而强权的美国,也不必一览责任,现在它的经济状况也使它担负不起这个责任。就像英国从它鼎盛的1920年代,再经一次大战(仅30年)就不得不放弃了“日不落”的世界领地。

美国的党派斗争,并不像中国的党内斗争那么关键:共和党是被特朗普总统给绑架了;民主党则是被特朗普的内阁(其实原本是自己的激进同志)给反叛了。叛党也未必是坏事,只是现在的“叛党政府”好像也并不属于两党中的任何一个。我个人觉得“两党”就未必比“一党”更好,而由党派出总统,本来也是宪法依据不足。

回到贸易:我所“喜欢”的绝不是高价格或低价格,而是把贵贱、产量和消耗,全面、同等地作为供应方的选择,以便对一个已经是极端商品化的社会有冷眼和客观的观察:高价高质少消耗、克制物质欲望,本是供求双方的民生底线。除了商品销售和资本回报,人生还有很多其他的方面,社会也有不同的分工。例如,就“公民”而言,就不必都仅仅是“消费者”;对“政府”而言:有责任、拿得出纠错的政策出路;保护本土资源和市场、也得有防御措施(中国的防范和控制就相对很多)。我主张大家“好自为之”,不要把命运交给对方、再去因此而与其拼命。

所谓的“公平秩序”是动态的。国家要坚持自卫,而不是自慰;同时要主动保持妥协的空间,而不是寸土不让、只能升级。

Leave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