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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WX 世界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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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焯坡百年祭
本月是岳父简焯坡100周年诞辰,又是他的祭日。我去了安葬他的长春园。以下是写于2016年清明节的一篇实际未完成的文字,祭奠他: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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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失塔纪 Lost Tower in Peking
今日重霾。午后和竣剀在798艺术工厂谒七星集团领导。之后想起去看最近新闻中热播的“荷兰除霾黑钻塔”。曲折百米竟不得见,又经程建筑师微信定位指点。走近才知,已是移走了,剩下五角形的基础痕迹为证。798/751竟失最近最壮观最时尚的景色。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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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基辅餐厅,一幕令人深省 Peking Kiev
朋友转我一篇《乌克兰人在北京开餐厅:出现这一幕令人深省!》。这个基辅餐厅在那里很多年了,2000年开张。去过多次。常见曾留苏的老人专程过来寻找他们年轻时的记忆,听和跟唱他们那时学会的俄罗斯民歌和苏联上世纪50年代的流行歌曲。但这位“去得最晚,走得最早,匆匆离开…”的笔者,却使我惊异。我们也不知道它是“乌克兰人在中国开餐厅”,以为是一个在苏俄作生意的中国贸易家开的,出于友谊常年请了乌克兰的歌手来娱乐中国的热心顾客。 我和几个朋友虽然是五十年代后生,但也跟在哥哥姐姐们熟悉这些前苏联的歌曲。即来吃饭,就得凑趣儿。尽量倾听他们的娱乐音乐。即是顾客,对歌手们也是主客相待,就是因为尊重他们的国家和民族、尊重他们卖力的职业道德、他们唱得也实在好。最近的一次去是大约五年前。一个朋友一定坚持,点了请他们唱苏联国歌。看得出歌手的兴奋,两位回后屋、召集了全体,换了全套的三军礼服复出(竟有十几位男女高低音相配),看到他们严肃而兴奋地“上台”(其实也没有舞台,不用音响,就是在餐桌之间即兴行走歌唱),顾客也迎身起立听他们的,一时竟变成一个很庄重的场面。我们只在苏联老电影和美国新电影里听过他们的国歌。 我们在当场的眼睛也跟着湿润,但那是被歌唱所感染。感到他们强烈民族情怀(苏联或俄罗斯或乌克兰,老实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国哪族的人),但他们有和中国有类似的历史事件:一个被推翻的皇朝、一场无产阶级暴力夺取政权的革命、 一次挽救祖国和世界的战争和牺牲,一种西方民主的公民选举,也曾自豪成为一种人类最高形式的公民、叫做“苏维埃”。但实在没有觉得不忍看、没有。但也不知现在如这位笔者所见所感的场面是如何了。改天或再去看看。 曾是职业京剧演员的小张起身一起唱中国民歌 > 实在,他们以功勋演员的天才和荣誉,肯来一间平民餐馆歌唱,倒使我们觉得亲切。我们也并不知道他们私生活中的是非曲直,但以为演员与平民一样,也该自食其力,这尤其不失一个工人阶级国家的尊严。不是吗?难道一个能歌善舞的人最大的生活乐趣和回报不就是尽情演唱吗? 在很多地方演员得不到国家的封俸,或拍成电影不论贫富贵贱的观众都能看。 说到简陋的环境。是租了中国电子学会办公楼的半地下一层。中国电子学会在一个老建筑里办公,楼下就是餐馆,或也并没有什么为国家丢脸的吧?在那里15年了,老板和职工并不觉得、请的歌手远道而来也不觉得、顾客都真诚欢迎。当然它歌手所唱的老歌曲、二次大战背景的室内装饰、半地下的老建筑,带给顾客一种滞留在旧时艰辛的感伤,这或就是主人刻意所要表达的情调。您觉出来了,才说明它做的恰到好处。笔者既然喜读俄罗斯文学,不觉得表现忧伤是它优秀文学遗产中一个灿烂的擅长? 倒是对基辅餐厅有一点惭愧,我们对人家了解得太少。乌克兰人和苏维埃政权是个何等爱憎相交的情结,咱并不知道。要不是它的歌单上有,我们怎么也不敢请乌克兰人唱苏联的国歌! 顺便说起,那国歌也是一改再改。开始大概是因为列宁觉得共产党首先是国际主义者,干脆用的就是《国际歌》(在基辅餐厅也点过,这个会唱、可以大家一起唱、而且歌手们竟都会用中文唱!);到二次大战中才有了俄罗斯民族情调的苏联国歌;1956年又取消了歌词因为斯大林个人被提到得太多;1970年代年重新填了词但把强调二次大战的民族胜利改成共产党的胜利;苏联解体后,新俄国沿用了没有歌词的一版苏联国歌并征集新歌词,好像到现在它还没征集出一个合适的歌词来。前苏联的其它加盟共和国老早就都有各自民族情调的国歌。在帝国主力列强封锁下的早期苏维埃,根本就没有个国歌。在冷战中谁都惧怕的苏联修正主义和帝国主义,也一度没有个能唱的国歌。都并不等于这个国家不强大。 笔者所感慨当今出现在基辅餐厅的“这一幕令人深省”,其实久远以来它就在那里。但我看来应该深省的,或不是在于新俄国“没有了伟大的国家和演员”。来自一个比中国革命历史还长远的苏联,尤其还是来自一个饱受大国征服和加盟历史、近年战乱中的乌克兰国,歌手们到中国传播和交流文化、且还在这里得到了知音。相比现代中国的演艺时尚,或中国的军官歌舞团,却是够发人深省。鲁迅说“虽有望远镜,无奈近视眼…”。我这儿可就由不得“走题儿”啦!叫做:虽然国家强,无奈演员贵! 以下原文: 乌克兰人在北京开餐厅:出现这一幕令人深省! 2016-07-26 九龙军事 作者:杨屏 来源新浪博客 北京西三环外,万寿路与老中央电视台之间,有个乌克兰人开的基辅餐厅。西餐,面积看上去不足500平方米,是地下室。刚才,我在这个餐厅吃了顿饭。去得最晚,走得最早,匆匆离开… 落座不久,演出就开始了。餐厅里没有音响设备,没有管弦,伴奏的只有一架手风琴。用不着谦虚,唱歌,我具备专业男高音水平。也就是说,只要别人一开口,我就能够听出“门道”。果不其然,餐厅里的乌克兰功勋演员们绝非滥竽充数,无论是合唱,还是独唱,没有相当深厚的造诣,是不可能达到他们现场极高水平的演唱效果的。演员们的翩翩风度,端庄气质,明明确确地传达出了他们的严肃认真。 看着看着,我的眼睛突然湿润了。我一瞬间想起一件往事。1990年…… 那天,我也感触良多。因为我对俄罗斯文学非常偏爱,我是读着列夫·托尔斯泰、契诃夫、车尔尼雪夫斯基、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等俄罗斯作家的作品长大的。又是26年过去了。在中国地下室的餐厅里,我看见了当年苏联的一级功勋演员,已经年迈的他,在虔诚地演唱。如果这些演员所在的国家足够强大,我不可能今天晚上在这个餐厅里见到他们。尽管这些演员未必就是以此谋生。 我匆匆地离开了,不忍心看见这些原本是世界级的演员殷勤地献歌于每张餐桌前。更不忍心看见一些中国食客拿着钱在点歌时的嬉皮笑脸…… 没有伟大的国家,哪有伟大的演员?任何一个人的命运,无时不刻不与身后的国家相连!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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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饭店,与王博士闲聊 Hotel of Minority Nations
民族饭店,1959年北京“十大建筑”之一,与也是十大建筑的民族文化宫相邻。王博士带了他年轻有为的制片人晚辈从台湾过来洽谈投资。难得百忙中过来一起“神聊”到晚。 也难得他还记得上次来北京时和我们闲聊曾说道如何“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为人民服务》)发起了一种几乎成功的信仰。刚巧今晚碰上个世交,这一位博士周六刚在欧美同学会划了船又听了国际关系大师的论坛,请来谈信息菌素治疗耐抗生素感染的中国发明。这里民族饭店已经改观,我们吃的不是“民族菜”而是广东饭。饭桌上说起,来往传阅的一篇博文,我还在感慨不几分钟,就被删了(其实那篇确是关于改革开放的时兴牢骚)。我只有个关于文学(绝不是政治的)观感: 60年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日瓦戈医生》(当年作家也拒绝了去领这奖的),或无意中开篇了现代革命的两部曲:先是他在书中所解释的,像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俄罗斯作家擅长在小说中插进通篇的战争或时事的描述和议论。他说:是权力的欲望堕落了创建苏维埃政权的苏共;但书中的字里行间流露了尽是对大众革命的赞叹。之后或是对金钱的欲望几乎腐蚀了成功的中共,没有人去写这一部,但社会上对改革开放的流露,也已是一片衷心的赞叹。两部史诗中都富有感慨和观察,却都在批判着被革命运动释放了但被执政者轻视的贪婪人性。 感慨的是:轻信自己“队伍”中的纯洁、无私和清廉,但并没有客观治理社会中私欲泛滥的措施。解放前中国太弱了,靠的是革命者的领导;改革开放前中国太穷了,靠的是政治家的领导。这前两部史诗的伟业都是感动了上帝而写成。“这个上帝就是人民”,只有人民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应了这个朱毛周发起的共产党原旨。即或后来的“发动群众”。后来… 第三部或正在开篇,眼前的趋势是要法治和政治化:或会把人大和政协两院、加上最高法院的功能调整回到共产党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时的建国初衷?这第三部或就演成了暴力革命进入社会主义大同的成功。这个总想被感动,终于被发动的“上帝”啊,同时也是当今舆论中被评判的欲望横流的群众。 随便怎么看谁是“神”或“人”,它就有点儿像西方传说中所说“人和神”的关系。新潮的世俗文学解释:危机是因众神之间的私欲所造成,救世的英雄得是神与人的结合,兼有人的智慧和神的威力、又摒弃人和神的各自的弱点(愚昧和武断),才终于能挽救世界免其进入魔鬼的末日。至时世界被挽救了,神已力尽、情愿最终退出对世界的绝对主宰;放心和也已经觉悟的人平等共处。 民族饭店:幼时每日放学,从在手帕胡同的实验二小过长安街,对面就是这民族文化宫和民族饭店,穿过这两个“十大建筑”的大广场(那是我和北京都太小太矮,觉得十大建筑已经很雄伟),向北进佟麟阁路转两个弯就到家了。有时多走半站到政协礼堂街边去看顾那个只剩了车架、锈迹斑斓的废弃装甲车,那么多年包括大炼钢铁为啥都无人问津?再从辘轳把儿胡同辗转也行:“辘轳把儿”的转弯道处为保护墙角镶嵌着一个三尺直径用石头粗糙刻成的大轮子,又不是石器时代?怎得会在那里很是奇怪。然后就到了锦什坊街(明朝皇城以外都市最大的一条街),再进东养马营胡同。如果坐7路公共汽车只三站,放学闲散,就一路走回家来。时1962-1965年。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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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超级计算机 China Super Computer
近日多有报道说:“世界超级计算机500强公布,使用中国自主芯片制造的“神威太湖之光”取代“天河二号”登上榜首,中国超算上榜总数也首次超美国。”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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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中国芯片产业合作中被边缘化?China Micro Chips
谢谢 “边疆 人在旅途” 分享的文章:三家美国前沿公司是争相与中国微处理器行业合作。这是利用中国正在兴起的行业市场近一步发挥它们已经资本化的技术,朝巨额政府资金支持下的中国芯片设计和产业市场而来。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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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问“我们为什么讲不好抗战故事?” Stories of Anti-Japanese War
抗战胜利70周年大阅兵洗国耻日新节日的一早,微信圈里就有几个转发的同一篇文章《我们为什么讲不好抗战故事?》: 但是写不出好剧本第一总是创作者的弱点呀!创作者自己的责任是个啥? 是和洋人争奥斯卡吗?讲犹太人在欧洲的受害和反抗也得奥斯卡奖,张纯如的《南京大屠杀》也是获奖畅销书,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丰乳肥臀》前半部都是讲抗战故事。另外,不一定正剧才是创作,文章所说在世界讲不通的当今抗日电视剧和过去的《地雷战》其实很入西方cult film的流、能迎合了特定观众偏好就并没什么不好。例如中国人也可欣赏美国电影《无耻混蛋》中犹太幸存者和敢死队把希特勒政要骗入电影院统统杀死的极端“反法西斯神剧”。 文学创作是个高尚的个人职业选择,有好的想法,赶紧写就是了。当今的国家、当局、读者、观众都没有限制或排斥中国或外国的创作者张扬巴顿将军或淞沪会战、或洋骗子在南宁假冒牧师施展装殓死人的技艺把妓女朋友妆成纯真女学生献给日本占领军以唱西方圣赞为名犬马声色,还有怨声载道流行“抗日神剧”。我就是看不出那个“讲不好抗战故事的主要原因”。也问:其中当局逼着作者如何思想和写作啦?还是作者们都在自愿讨好一个假设的当局偏好?就不必啦。最多不过是担个不被御用和少发财出名的风险,您先写出来看看再说?各种特长的创作者都自有他/她的自愿、自责和追求,不然其中有一种自封的“正剧”作者都不创作、光”…赖茅房“不成? 附原奇文供欣赏: 2015-09-01 刘武 我们为什么讲不好抗战故事? 写下这个题目时,我脑中一下子浮现出许多以二战为题材的优秀影片,像美国人拍的《巴顿将军》、《拯救大兵瑞恩》、《中途岛》、《珍珠港》;苏联拍的《斯大林格勒》、《攻克柏林》、《这里的黎明静悄悄》,《解放》;英国拍的《不列颠之战》、《伦敦上空的鹰》、《血拼大西洋》、《野鹅敢死队》。就连战败国日本也拍了不少优秀的二战题材的影片,像《联合舰队》、《东京大空袭》、《日本海大海战》、《虎虎虎》(日美合拍)。当然,日本拍二战题材的电影都是以太平洋战争为背景,绝对不会拍侵华战争。因为只有太平洋战争才能表现出日本也是二战的受害者。 为什么二战题材的世界优秀影片中没有中国人拍摄的呢? 应该说,二战题材的影片中国也拍了不少,如五、六十年代的《地道战》、《地雷战》《铁道游击队》;八、九十年代的《血战台儿庄》、《东京审判》;前几年张艺谋的那部以南京大屠杀为背景的影片《金陵十三钗》,据说是冲着奥斯卡去的,但上映后叫好的不多,离奥斯卡还远着呢。电视剧就更别提了!打开电视总有几个频道在播抗战题材的电视剧,但能叫好的,恐怕一部都难找。网上的评论大家也都看到,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胡编乱造:什么手撕鬼子、手榴弹打飞机、女民兵一把神箭可以一连射死二十多个鬼子等等,什么情节都敢编。“我们离抗战胜利只有二年了”这种台词也敢写…… 那么问题来了,我们的影视剧为什么讲不好抗战故事呢?是因为中国的八年抗战没有感天动地的故事吗?翻开中国的抗战史,一组数据就让人透不过气来:八年抗战,中国军队与日军进行了22次大型会战,1117次大型战斗,中国军人阵亡了约300多万,日军阵亡了约50万。抗战全面爆发后的淞沪会战,中日双方共动用兵力100万(中方50个师约70万人,日方9个师团约30万人),加上飞机、大炮和军舰,战争场面极为残酷,双方伤亡惨重,中国军队伤亡了27万,日军伤亡5万,堪称东方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这场三个多月的会战,虽然中国军队败了,但向世界宣告了日本三个月灭亡中国只能是白日做梦! 另外还有太原会战、徐州会战、武汉会战、长沙会战,每场战役都是惊心动魄,气壮山河! 为了创作长篇小说《最后的炮战》,我曾认真研究了国军第十二兵团司令胡琏。1943年5月为了保卫战时首都重庆,胡琏率国民革命军第十一师在湖北宜昌石牌英勇抗击日军10万兵力,写下了抗战史上华彩的一章: 石牌位于长江三峡西陵峡的右岸,是一个风光秀丽的小村庄,距离宜昌城只有30余里。1943年日本军队占领宜昌后,石牌便成为拱卫陪都重庆的第一道门户,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迫于太平洋战场上日益恶化的局势,侵华日军决定孤注一掷,集结了约十万的地面部队,试图突破石牌天险,沿长江三峡,进攻陪都重庆,一举拿下重庆,迫使国民政府投降,从而结束在中国久拖不决的战争。本来名不见经传的石牌顿时成了兵家必争之地。而石牌一役关系着整个战局的发展和演变,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决定着中国与日本的命运。 1943年5月25日,日军第三十九师团沿长江进攻石牌要塞,胡琏临危受命,率国民革命军第十一师保卫石牌。 胡琏深知这场战斗的意义。决战前夕,胡琏带领十一师全体官兵,对天宣誓:“陆军第十一师师长胡琏,谨以至诚昭告山川神灵。我今率堂堂之师,保卫我祖宗艰苦经营遗留吾人之土地,名正言顺。生为军人,死为军魂。今贼来犯,决予痛歼力尽,以身殉之。然吾坚信苍苍者天必佑忠诚,吾人于血战之际胜利即在握。此誓!” 这次战斗的惨烈程度至今令人唏嘘。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曾有3个小时听不到枪声。这不是双方在停战,而是中日两军扭作一团展开白刃战、肉搏战。第十一师官兵浴血奋战,拼死守土,用最血腥的刺刀战,最终取得了石牌保卫战的胜利,让不可一世的日军完全丧失了战斗信念,丢下7000具尸体落败而逃。 胡琏日后增填词记录了当年石牌保卫战的情景和他当时的心境。词曰:“风萧萧,夜沉沉,龙凤山顶一征人。为报党国恩,坚定不逡巡;壮志凌霄汉,正气耀古今。蜉游寄生能几时,奈何珍重臭皮身?吁嗟乎,男儿不将俄顷趁风云!山斧斧,阵森森,西陵峡头一征人。双肩关兴废,举国目所巡。贤哲代代有,得道鼎古今。战场功业垂勋久,不负堂堂七尺身。吁嗟乎,丈夫岂不立志上青云。” 胡琏就是中国的“巴顿 将军”,甚至比巴顿更具军人的血性与才能。 其实,在八年抗战中,这样的故事,这样的军人还很多。 可是,我们为什么不讲这样的故事呢?? 所以,我个人以为:讲不好抗战故事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我们太纠结于抗战是谁领导的?究竟是国民党领导了抗战,还是共产党领导了抗战?由于有这个无形的思想禁锢(或者说在这种思想禁锢下形成的思维定势),造成我们好像只能讲敌后战场,讲游击战、地道战、麻雀战……而这类题材毕竟有限,故事也讲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开始胡编乱造:“土匪、流氓”在共产党的感召下也开始抗日了,而且成了抗战英雄。妓女们也勇敢的拿起枪投身到抗日前线……而对真正的抗日主战场,抗击日军绝大多数,写下了气壮山河的中国军人的正面战场却很少涉足,即使涉足也是小心翼翼,躲躲闪闪,心有余悸。这个人物不能讲,那个故事不敢说,最后讲出来的故事只能是支离破碎,不要说打动世界,就连我们自己看了都啼笑皆非! 在这样的思想禁锢下我们怎么能讲好抗战故事。 记得去年我在日本曾见过一位已经88岁的日本老兵,1943年他作为日军中尉曾到过青岛和上海。我问他:当年去中国打仗害怕吗?他说:打仗那有不害怕的。我又问他:和中国军队打过仗吗?他点点头。我又问:是和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打过仗还是和国民党军打过仗?他瞪着迷惑的双眼,十分不解的看着我。 我羞愧的赶紧低下头。 我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在他们这些日本军人的眼中只有中国军队、中国军人! 其实,在世界人民的眼中,中国的抗日战争也只有中国战区、中国军队和中国军人。 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就应该向世界讲好中国战区、中国军队和中国军人的抗战故事,而不应纠结于国民党与共产党,国军与八路军、新四军之间的利益之争呢!当年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立不就是国共两党的领袖们在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抛弃一党私利,以民族大义和国家命运为己任,联合抗日,才取得最终的胜利吗! 如果说改革开放前的中国,由于受历史局限和观念的制约,我们还只能讲《地道战》、《地雷战》、《铁道游击队》这样的抗战故事(顺便说一句,这种故事国际上是听不懂的),那么,今天的中国就完全不应该只停留在这样的认知抗战历史的水平上,这和今日中国的国际地位极不相称! 今天的中国已经是一个提出“亚投行”设想,就会有50多个国家(包括世界上最发达国家英国、法国、德国等)积极响应的世界大国,这样的国际地位理应要求今天的中国有理由,也有自信和责任向世界讲好中国的抗战故事,并且要让世界听得懂,愿意听!要让全世界都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区是世界反法斯战线的东方主战场;中国军队在国家危亡的关键时刻承担起了抗日救国的民族重任,在武器装备远不如日军的情况下,英勇抗击了绝大部分日本军队;中国军人崇尚英雄主义,忠于职守,尊重生命,热爱和平与自由,他们用自己的生命与热血谱写了一曲壮美的抗战颂歌! 今年是世界反法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也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共和国将邀请二战的参战国家首脑来北京参加在天安门广场举行的盛大阅兵式,这既是对抗战的纪念,更是对世界和平的追求!真希望中国的文化人(作家、编剧、导演及其他影视工作者)能思想解放,敬畏历史,用智慧与才华向世界讲好抗战故事,创作出世界级水准的小说、电影、电视剧,以告慰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中国军人和同胞!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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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微信所传 “视频在中国很火爆” Viewers’ Favorite
“【视频】很火爆,原子弹落到广岛的那一秒,请珍爱和平!” 在抗战胜利纪念日,这是一个微信上广为流传的视频,但却是个无聊争辨的作品。视频貌似对广义的和平人性与战争残暴进行对比,虚构了一个无限美化的日本岛“和平景象”,却直接侮辱了另一边遭受十四年奴役、千万人死难的中国軍民。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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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宪益家族往事”如是说 – 童言无忌(改稿)
Also speak the Yang Family’s Past. 《中华读书报》2014年1月15日第五版,刊登了一整版《杨宪益家族往事之“三方通话”》。“通话”的三方是:罗家伦先生长女久芳老师,杨宪益外甥女赵蘅,和“曾策划出版过罗久芳老师几部书稿并成为朋友的原百花文艺出版社编辑高艳华女士、恰好与杨家后人也相熟”。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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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中华读书报 》:相关“童言无忌”的3月3日博文
杨宪益家族往事之“三方通话” - 罗久芳、赵蘅、高艳华 《 中华读书报 》( 2014年01月15日 05 版) || “杨宪益家族往事”如是说 – 相关“童言无忌”3月3日博文 Also speak the Yang Family’s Past || Read.